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列车自北向南,轰隆轰隆地敲击着轨道。
窗外的山,窗外的树,不停地快速往后倒去,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蔡建铭紧挨着车窗,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,心里翻江倒海地回忆着参军前的往事,回味着他的童年和刚长成大小伙时在家的情景,不知他的童年玩伴现在怎样了?长得怎样呢?结婚了吗?记得他那天离开家乡,踏上武装部来接他们参军的车前,他那同学兼死党、好友陈奇强紧紧地拖着他的手说“建铭,别忘了我,一定不要轻易把我忘了好吗?”泪水轻轻地划过两个年轻人的脸,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,似乎这一别后,就再也见不到对方似的,久久不愿放开,连蔡老爹也看不过眼,偷偷地背过身去,装着擦汗,把从眼角里滚落来的那滴眼泪擦掉。
“哥,你在想什么?想得那么入神?”小磊把头紧挨着蔡建铭的肩膀,象个小弟弟似的。
“噢,没什么,想到快到家了,不知道家里现在变得怎么样了?快两年了,听说我哥,噢,就是你大哥他已结了婚了,还生了个好可爱的胖大小子”蔡建铭笑了笑,转过头来对着他的“弟弟”说道。
“哥,你会结婚吗?你会离开我吗?”小磊张开他那双有神的大眼,有些迷惘有些期盼地问。
“傻孩子,哥怎么会离开你呢?不会,哥到死的那天也不会离开你”只是因为他们周边还有其他的乘客,建铭也不敢那么大胆地向着他心爱的男孩作出些什么保证,只是从他的眼光里,透出只有他俩才明白的爱意。
“哥,我知道,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,嗯,我有信心”小磊撒娇地把身体轻轻地往上噌了噌,头,依然紧紧地挨着建铭的肩膀。
建铭伸出左手轻轻地搂住小磊的勃子说“睏吗?要是睏的话,你再多睡一会儿,等车到站了,哥会叫你的,好吗?”建铭往前伸了伸那双已有点麻木了的脚。
“嗯,我不睏,哥,还有多久才可以到广州站?”小磊拿着列车时刻表看了又看。
“嗯,应该还有十几个小时吧,刚离开衡阳站没多久”建铭拉了拉袖子,肩膀上那黄黄的肩章上有一杠两星。
“哥,听说你们的方言有很多种的,是吗?我还听别人说,那广东话比日本话还难听得懂,不象我们家乡话那样,来来去去的就那两三种”小累眨巴着他那双有神的大眼问。
“嗯。。。说多嘛?其实也挺多的,照我所知,广东话方言可分为四大方言,最正宗也是最多人说的就是白话,就是你们所理解的粤语,其他的呢,有潮汕话,客家话,还有我们家乡那边的雷州话,还有还有其他各地的方言,不过,就算你听得懂不懂也没关系,你有我这个翻译还不够吗?”建铭低了下头看了一眼趴伏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可爱,真的想轻轻的吻吻他,可惜的是,身边有太多太多他们不认识的其他旅客。。。
“哇塞,那么多种方言啊?就你所说的就已经有四大方言了,而且还有。。。还有那么多小地方的方言,要是我有一天走丢了,那该怎么办?”小磊一脸调皮的神情,挤眉弄眼地对着建铭,真的勾引得建铭差点就忍不住要亲吻他一口。
建铭狠狠地吞了一大口口水,把那情不自禁的欲火硬压了下去,心里想,你这小鬼,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?还勾引我?哼,等我到了家里的床上,看我怎么收拾你?
建铭突然觉得下面那东西有些不争气地往上拱了拱,似要想出来透透气。
“哥,你看那山?哇,怎么那么高的啊?我们那里的山都是那么矮小大,就象驼峰似的”小磊兴奋地指着车窗外那连成一片的高山说。
“你那里的也叫山啊?那是叫丘陵,这山也不算高,你也应该知道,我们国家哪座山是最高的吧?”建铭随着小磊的手往窗外看了一眼那座在小磊眼里的高山。
“不知道”小磊笑眯眯地轻轻说道。
“哼。。。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”建铭把手快速地伸进小磊的蛮腰里吱咕起他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。。。哈哈哈哈哈 别,我,哈哈哈哈哈 知。。。知道了”小磊笑得泪水也夺眶而出,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不。。。不敢了,哈哈哈哈哈哈 好。。。好哥哥。。。哈哈哈哈哈哈 我,我投降了”小磊上下左右地扭动着身体,双手使劲地想把按在他腰间惩罚着他的那双手往下推。
这时,建铭的手不经意地碰到了小磊那下面鼓鼓涨涨的东西。
“好哥哥,饶了我吧?呵呵呵 我再也不敢了”小磊红了红脸,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,其中有两颗虎牙。
“哼,知道错了吗?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不老实?”建铭笑。
“哥,我知错了,再也不敢了,呵呵呵”小磊又使出他那惯用的伎俩。
“是吗?真的不敢吗?”建铭的手一点也不老实地轻轻抓了抓小磊那凸起,好在是在冬天,小磊套着件厚厚的军大衣,才不会被别人发现他那举动。
“真的,哥,你要是不信的话,晚上随你。。。”小磊不知是玩得兴奋还是被建铭的手一下一下的轻揉着,脸象只熟透了的红苹果。
建铭猛然想起,不行,这里可是公共场合,而且自已还是个现役军人,万万不可以在这里丢人现眼!
“小磊,你这次偷跑出来,要是让你爸知道了,他会怎样收拾你?”建铭趁着提问的当儿,迅速地把手从那缩回来,坐得端端正正,保持着军人的那特有的姿态,一本正经地问。
小磊心里想笑,哼,装?俺比你还会装呢。
“俺都成年了,俺爹还会把俺管得死死的?”小磊说。
“成年了?”建铭装作一副迷惑的表情侧过头,斜了斜眼看了看小磊。
“嗯,咋了?有啥不对劲的吗?”小磊忙低下头,检查下自已上上下下,没什么不对啊?只不过是刚才闹着玩时把衣服弄得有些乱了而已。
“咋不对了?俺已经二十岁了,难道不是早已成年了?”小磊很迷惑,不是国家有规定,满十六周岁就已成年了吗?俺都快二十了,怎么建铭哥还这样问我?
建铭装作很认真的样子,瞄了瞄坐在他身边的那个他所喜爱的大男孩那迷惑不解的样子,觉得怪好笑的,但他却强忍着,不能笑出来,依然摆出一副很正经的样子,板着脸说“小磊啊小磊,你那军区司令大人要是知道你跟我私奔了,看来我这次探亲可得给自已铺定后路了”
“不会的,他不会知道的,俺跟俺妈说过的,俺是到同学家玩,俺那么多同学,他们哪知道俺去了哪家?再说了,俺现在正放寒假,到同学家玩玩,那也是挺正常的嘛”小磊也一本正经地说。
“反正不管那么多了,到时要是被你爹一脚把我踢了,你就要管我吃,管我喝了”建铭凑到小磊的耳边轻轻地说。
“还要管你做吗?”小磊瞄了眼四周,看到身边的乘客都在昏昏入睡,于是,他也凑过嘴巴,放低声调,快速地说了那么一句。
“那敢情好,你是我老婆,你不给我做给谁?”建铭也回应他一句。
“查票了,查票了”一个乘警和一个列车员从车厢的另一头走了过来,边走边叫唤。
“你是从哪里上车的?”列车员问到一个长着长长头发,皮肤黑黑,象是一个非洲野人似的年轻人。
“啊。。。呀。。。呀”那年轻人指手划脚的咦咦呀呀,半天也没说出他是从哪里上的车。
列车员看到他那身打扮,简直就象个盲流!
他穿着件浅蓝色小号的破棉袄,下身套着条军绿色的长裤,耷拉着一双牛皮鞋,腰间绑着条细麻绳权当是裤带。
“哑吧?”乘警看了他一眼,只见他蓬头垢面,脸色腊黄,一双小眼游移不定,低着头,张脸象是好几年没洗过一样,透着赃兮兮的样子。
再看看他随身携带的行李,只有一个瘪了的,旧的旅行包,上面书写着楷体字“上海”两字。
“你是哪里的?”这人的形象马上在乘警的脑海里一闪而过,怎么似乎象在哪里见过?
“抬起头来”乘警对着他命令道。
“啊。。。呀。。。呀”那“非洲野人”又在指手划脚。
“抬起头来”乘警再次命令,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。
“野人”看到情形不妙,一闪身就想从列车员身边夺路而逃。
“哪里跑?”乘警早有准备,一手猛抓过去,可惜,“咝”的一声,只把“野人”穿的那件破棉袄给撕了一大口子,“野人”飞快地向着车厢的另一道门跑了过去。
“站住,别跑,你以为你小子跑得了吗?”乘警在后面边追边大声喊道,其用意也很明确,大概是想让其他乘客帮帮忙把他拦住。
“啊,孩子”一个年轻女人被“野人”用力一推,手里那小孩已被“野人”一手夺了过去。
“野人”倚着摇摇晃晃的车厢板壁,手里抓着“哇哇”大哭的孩子,大声地喊“别过来,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”
“有事好商量,先把孩子放下,好吗?”乘警怕“野人”对孩子不利,想先把“野人”稳住再说。
“你们都别过来,再过来俺就把他给掐死”哑吧“野人”大声地威胁。
“啊。。。别。。。”年轻女人一见这阵势,眼一黑,昏倒在过道上,其他旅客马上把她扶起,抱到那硬座上让他平躺着,再给她披上件厚衣服。
“你跑不了的了,还是乖乖的放下孩子,争取政府的宽大处理吧?”乘警早已通过对讲机呼叫了其他同伴。
“宽大个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