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,深深的呼吸着;山坡上的野草,不耐烦的轻哼着。我背着沉重的包袱,一路走来,没有碰上谁,倒只见夕阳还是有点毒辣!没法子,我太想他了,不得不来这里见见他,跟他聊聊。
来到坟前,杂草重重叠叠,墓碑都差点看不到了。“老哥,请原谅我,三年了,我这时才来。”我心想着,手却不停的拔草!能做的也只能这样做了!
夕阳下了,我躺在他的墓旁,听着归鸟的鸣叫,心也随着叫声飞去。。。。。。
在桑拿基地,我见到了他,一个来自揭阳的老哥。他约165厘米高,身子有点发胖,浓眉大眼,嘴唇很厚,额头有些皱纹,应该有50岁了。他看我不洗澡,老盯着他,只对我笑笑,也没说啥,就忙着搓身,特别对下面,老是搓不停,直到老二昂起了头。他是GAY?我心里想着,但没有问他,也深怕要是他不是,那我就出大丑了!
同时进了桑拿房,他拿掉了围巾,那小弟已不是很挺了。我对他笑了一下,坐了下来。他也微笑着,向我慢慢走来。我心一紧,该不会。。。。。。我还没及多想,他已挨着我坐下。“小伙子,你好胖哦。”“是的,所以想蒸掉一些肥肉。”我急忙回着他话,深怕他知道我来这里是想找同志。“不错哦,可我来这是想找个同志,能爱我的同志。”他一开口,竟说这话,我难道被他看穿了?“我没结婚,我不计较对方结婚不结婚,只要真心爱我就行。”他说完咳了一下,“我以前有过一个像你这样的BF,但后来他说不爱我了,跑了!”他停顿一下,“他和你长得很像很像!”“我。。。。。。”我瞪大了眼睛,“不会吧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“你是个同志,不要狡辩了,我从进门看到你就知道了,你眼睛从我进来到现在,老往我身上扫,不是同志会这样吗?”他笑着说,“如你喜欢我的话,我们就试着交往,好吗?”我是喜欢他的,但没想他会这样大胆跟我说。“好吧,那我们出去外面再聊吧。”我说完就站起来,我想,他是个急性子的,他一定会拉我坐下,抱我亲我的。但耳边传来的是“好,我们出去”。
从那之后,我们约交往了半年,我才搬到他租的房间住,也是在那时,我们才有了肌肤之亲。
就这样,过一年,老爸老催我回家结婚,在压力下,我不得不离开了他。他很伤感,但也很理智,“你去吧,如结婚了能不踏进这圈子就不要踏进。如割不断同志情,那你还是来找我吧,我有累了,不想再找了,就等你来!记住,不要打电话发信息,免得老婆知道!”对他对我的理解,我放开喉咙大哭,就这样挥泪与他告别。
过了三年,我终于找到了借口,离开了家,我打他电话老是停机,跑到他哪里,却没人影。房东跟我说,就在我离去那年,他出车祸死了。他死后,他的父亲(唯一一个亲人,别人因他是同志,都与他断了关系)把他的骨灰拿回老家葬了。我急急忙忙打听,一路走来。他老爸也死了,父子的坟墓是依偎着的,听说,他母亲是生他时难产死的,自那他父亲很讨厌女人,也讨厌他。就这样,他走上了同志路。
肚子叽叽咕咕地叫起来,我才知道太晚了,“老哥,我走了!”我朝墓地挥挥手,拍拍衣裤,转身离去。。。。。。背上的包袱,还比不上心里的包袱重啊!
告别老哥,我又来到了和老哥生活的旧地——山头。面对旧地,我少了些激情,找了份工作,埋头干了起来。在工作之余,我还是用了手机上网,打发无聊的时间。在此时,结识了同志熊熊。他是潮汕一个茶庄老板。他对我讲了好多茶经,并劝我在山头找家铺面去做茶叶生意。
在他一再劝说下,我辞了工作,找了家铺面,做起了零售商。经过一年多的奋斗,茶叶生意逐渐红火起来。由于我是单人住在这里,好多茶客都没事往我这里跑,有时一聊到兴起就是深夜或通宵。这些茶客当中,几个死党都是同志。虽都是同志,却从没几个在一起做过爱,只是聊聊,开完玩笑就走人。
一天,几个朋友来了,不由分说,架着我去桑拿(由于和老哥在那里认识,所以总不想去,多少有点伤感吧)。再次莅临,我眼睛还是不老实起来,在先冲凉时,我看到一个约高164厘米、重160斤左右的、大概48岁的、圆脸型、大鼻子的中年、脖子上那挂了条很粗的金项链。他看见我在盯着他,朝我笑笑,便把帘拉过去。我还没及时关注他下面,就没戏了,心里竟有点空空。
和几个朋友嘻嘻哈哈走进了桑拿房,过了一会,那中年(暂且说他大项链吧)也走了进来。大项链进来后,拉掉了围巾,那个小弟羞红着脸埋在浓黑的草丛中,他挨着我坐下,不一会老擦汗。朋友们也直盯着他。不知道是朋友有意还是没心,他们嬉闹起来,推了起来,我没防备就被推倒在大项链身上。突然,那个大项链竟倒下去,我吓坏了,急忙叫服务生。我和朋友手忙脚乱的把他抬出了桑拿房,放在地上,我较细心,拿围巾把下面遮上。经过服务生们的帮助,他终于醒了。
我接过服务生倒来的那杯盐糖水,叫朋友扶起他,喂他喝几口。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他喘了口气,“不关你事,我是突然喘不过气来晕倒的。”“您是不是有心脏病,不然怎会晕倒?我带您去医院吧。”我说着扶了他站起来。服务生也劝他去趟医院。他显得很疲劳,点了点头。
住院期间,我每天都争取一点时间去探望大项链。每次去,大项链老说“你忙你的去吧,我有家人,劳你费心了。”我总笑嘻嘻应着“没啥!”一来二去,我俩也就熟了。这时,我才知道他叫坤哥。他说公司上上下下都这么叫他的,要我也这么称呼他。
在出院一周后,那天旁晚,坤哥开着宝马来到了我茶铺,一进门就嚷着要和我喝两杯。由于生意近来不景气,我就关了铺,和他喝起酒来。酒一下肚,话也就很多。他问我:“啊展,你对同志有啥看法?”我笑笑,“我敢有啥看法?!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方式啊!”“如果我是同志,你和我交往吗?”他歪着头,斜眼看着我。“坤哥,你醉了吧,不和你交往,还会和你一起喝酒啊?”我推了他一下,“来,罚你两杯,你说错话!”“好,冲兄弟你这话我也就得喝了!”他拿了一整瓶,昂起头,咕咕噜噜喝了起来。我急忙抢掉那瓶酒,“这是洋酒啊,想喝死啊!”“我没有同志朋友,一般想发泄就找个MB,花几个钱,开心。”大概坤哥喝醉了,才跟我说这话。
坤哥喝多了,竟打起呼噜。我把他弄到了床上,并脱了他衣服(本不想这样,但在那心虫作用下,我还是做了)。褪了他衣裤,一个裸男呈现在我面前。那肥肉好白,一摸,好嫩啊!我下面也有了点感觉,那小弟顶着他大腿,我轻轻抓起那大根,闻了一下,好香。我摸着他的小弟,那老二竟直挺起来,不是说喝酒后很难硬吗?虽然心有疑虑,但抑不住内心深处的欲火,我竟轻轻地舔了一口。我突然觉得这样不好,忙给他穿上了内裤。“脱了就别穿上了!大哥知道你是同志,从那天去桑拿碰见你就知道了!”坤哥不知几时醒来,盯着我说,那两眼几呼要冒火。“来,让大哥亲你......。”坤哥捧着我的脸,轻轻地亲了我额头,然后往下滑动,我周身犹如触电,又如处在装满花儿的浴缸,真爽!他慢慢地褪去我的衣服,又用嘴堵住我的嘴,舌头不断在我嘴里搅动,双手在下面轻解我的裤子,右手在我的小弟弟那里来回摸着。我感觉那话儿已经爆挺着,很想和他肉体融为一体。他轻轻的往下吻,还不时轻轻地轻轻地咬一下,很痒也很舒服。接着,他用口隔着内裤,舔我的小弟,舔着舔着,咬了内裤,那小弟昂首挺出,有如春虿破茧,获得自由。他又慢慢地舔起我大腿内侧,我飘飘欲仙,像躺在辽阔的蓝天的白云上飞......。
经过一番云雨,我们都累了睡过去。第二天,我起床时坤哥走了,我看见床头留了纸条,上面写着“展弟,大哥给你三百块,你一定要收,不收大哥以后就不来了。”可能我和坤哥还没感情吧,我想,那算了,先拿着,等有感情了,这钱我还给他就是了。
过了两天,坤哥又来了。我提起那三百块钱时,他一话没说转身就走。我忙道歉,他才笑着回来。就这样交往了五年有余,我一共拿了他138800元(也许这是不好的兆头:一生拜拜完蛋)。也在那时,我再也没见到坤哥。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,他老没来找我了。半年了,我一直守在电脑前,但看到他QQ老是灰色。
一天,我铺门前停下一辆宝马车,那车牌很熟悉。我欢喜万分,以为是坤哥。这时,车上走下来的是个时髦女人。那女人转过身来朝我店铺走来,是坤嫂。我急忙打招呼,。“啊展,”坤嫂开了口,“坤哥一个月前因心脏病死了,这是他临终前吩咐我的,要给你五十万现金,你数一下。”我一听,犹如晴天霹雳,已泣不成声!坤哥对我的照顾与呵护,我拿啥回报啊!“大嫂,这钱我不要,您拿回去吧。”我哭着说。“我走了,你不拿也得拿,我是遵照他遗嘱所说去实现的!”她也不再说一句话,起身走了。留下我站在原地楞着哭着!啊,这个中滋味,难绘难写,难描难叙,除非你经历过,你才能体会,你才能了解,你才能相信!
过了些天,我心逐渐平静下来,拿出背包,装好那638800块钱,再检查了一下,确定背包没问题,看看那升起来的朝阳,迈向了孤儿院......。